初春的北漠依旧很冷。
荀长浑身湿透,只能一路避人耳目潜回客栈,钻进宇文长风的房间。
宇文长风尚未归来。荀长先偷偷烛火下小玉筒打开,里面只写了三行小字,却字字惊心动魄——
摩罗贤王与可敦毒杀北漠王,秘不发丧。
摩罗贤王煽动草原各部于春末齐攻大夏。
新可敦与军粮来皆自瀛洲。
北漠异动竟然还有瀛洲的参与!荀长一时也不觉得身上冷了。
他胸口起伏几乎捏碎那玉筒,一丝烛光下,狭长目光里纷絮明灭。不过想想,大夏风风雨雨那么多年了,又什么大阵仗没见过,很快平静下来只等宇文长风回来商量。
夜已很。没有多久,宴饮完毕礼部官员们倒是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被同样酩酊大醉的北漠官员们送回客栈,却独不见宇文长风。
荀长溜去隔壁推一个尚算清醒的礼部官员:“长风人呢?”
官员困困地睁开眼,很迷茫地说:“宇文大人他好像说……有个什么姑娘,需要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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