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普天盖地的幽香,宴语凉躺平僵直。
“阿昭。”
完了完了朕死了。
“阿昭,”他问他,“身上可还有哪里难受?”
宴语凉:“……呃,啊?”
“可还有没有哪里不适,有否哪里痛。”
宴语凉:“……”
许是那双浅色的眸子里血丝过多,离那么近着实有点吓人。又许是岚王一边言语关心,一边凉冰冰的手还死死掐在他脖子上。
宴语凉一时间实在难以适应那语调里突如其来的温缓。
幽幽烛光下,岚王瞳色清浅,压抑着什么情绪。
片刻后,冰凉的手默默离开了宴语凉的颈子,只轻轻探了探他的额头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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