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认真看着?窦思博,在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开玩笑的痕迹之后这才问道:“三个月了,为什么长安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窦思博那张古井无波的脸难得出现了一点表情,看上去很难形容,他躬身说道:“辽东郡守殉城之前?曾经派人出去禀报,只是信使未曾走出燕国便暴毙而亡,后来拖了一段时间,辽西郡郡守担忧唇亡齿寒,也派人前?去长安禀报,只是信使又被山匪所杀,后来又派人前去,又在出城之时马匹被马蜂所?伤导致发狂,那信使被甩到了地上摔断了脖子,后来……就在没人敢去了。”
刘谈:????
他坐在那里一时半会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现在这个迷信程度来看,估计大部分人都会觉得辽东归乌桓乃是天命所归了吧?
这也太邪性了一些。
他垂眸说道:“我从来不相信巧合,太过巧合一般都脱不开人为的身影。”
窦思博顿时转头看向了辽西郡的郡守,辽西郡郡守面色一白,直接跪在地上说道:“殿下明鉴,给下官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瞒陛下啊。”
刘谈对着他抬了抬手说道:“起来吧,未必是你们的缘故,燕国……现在就像个筛子一样啊。”
众人纷纷低头,这里面只有一个窦思博是最无辜最清白的,因为他这个燕国国相也刚上任没多久。
其他人就算之前?曾经被撸了官职,但?之前?是他们在管理燕国啊。
燕国能有今日,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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