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闲来无事就开始把自己闷在房间里读史。
别说,这?一看他就发现其实现在这一批《史记》的初版跟后世流传下来的其实还不太一样。
这?个时候的太史公还没有经历挫折,个性心态都无比积极阳光,所以嘴下……笔下也挺不留情的。
刘谈最关心的就是诸侯王的列传,有一些诸侯王的王位是世袭的,比如说淮南王和衡山王,司马迁就将这?两个王位合并在了一个列传里?面,记录这?两个王位的更替以及历任淮南王和衡山王的各种?事迹。
司马迁完全没有因为对方是皇室而嘴下留情,写得那叫一个不留情面,要多损有多损。
刘谈刚开始还抱着看专业书籍的心态看的,等看到后来就感觉自己好像在看话本一样,时不时因为对方的连珠妙语而拍案大笑。
不过,刘谈估摸着司马迁敢这么?写肯定是有刘彻的授意,或者是刘彻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
反正当皇帝的肯定看不得诸侯王的好话,他们都那么厉害,那把皇帝的脸面往哪儿摆?
所以司马迁在这些记录里?面就特别的放飞自我,并且刘谈甚至能够通过这?些列传的顺序看出司马迁的成长轨迹——随着年龄增大,司马迁基本上改了地图炮的毛病,但言辞却更加犀利,还不是讽刺的那种,反而是实话实说刀刀见骨。
刘谈估摸着后世流传的那些应该是司马迁又修订过,所以其中很多话都给删了。
说实话他还是觉得挺可惜的,要是当年背书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他一定?不会?觉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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