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听后没忍住笑了一声:“乌师庐这一手……也是可以啊。”
鸿胪微微一愣:“殿下的意思是……乌师庐临死前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刘谈说道:“很有可能,他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坐不稳单于之位的,那些人争抢起来最多也?就是让他儿子当个傀儡,等到分出胜负时机成熟,就是他儿子命陨之时,就算有人直接登上单于之位也?不会善待他儿子,他这完全是在恶心继任者啊。”
说实话如果乌师庐不是敌人的话,刘谈还挺欣赏他的,这一手玩得漂亮啊。
鸿胪有些纳闷:“可是乌师庐的幼子又是去哪儿了呢?”
刘谈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来鸿胪不知道乌师庐曾经要把幼子托付给他的事情,现在那个孩子已经到了长安,据说刘彻给了且末车一套宅邸,让他抚养那个孩子长大,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去了。
刘谈不想让乌师庐幼子的情况曝光太多,最好是谁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不是需要且末车抚养他,恐怕且末车都不会留下来。
他轻咳一声说道:“谁知道呢?既然乌师庐还有党羽在反抗呴犁湖,那就代表他的儿子肯定是没死的。”
并且那些人心里也?很清楚,至于这些人这么做是真的忠于乌师庐还是想要来个傀儡幼主那就不知道了。
鸿胪总觉得殿下肯定知道什?么,不过,既然没跟他说就代表这件事情不是他应该知道的。
是以他只是问道:“那殿下可要回?复呴犁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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