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听后面色有些严肃:“你继续说。”
刘彻这些年已经很少再动兵,并不是他不?想动兵,而?是不能,国库无法支撑,他还没有真到为了自己的个人功业而?不?顾大汉寿命的地步。
更何况若是真的打到亡国,到时候那些事情就不算是功绩,而?是他的失败。
可这并不代表刘彻真的甘心一直容忍匈奴或者其他外族,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等到耐心告罄的时候,就是大汉再次动兵的时候。
刘谈组织着语言说道:“简单来说,就是大汗不?能无限制地铸币,五铢钱铸多了只能造成它的贬值,甚至造成钱币体系的崩溃,所以哪怕国库空虚,大司农等人想到的也是怎么从民间敛财,而?不?是让父皇随意铸币,那么如果我们跟其他国家的交易都用五铢钱的话,这个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我们完全可以多铸币,然后用五铢钱从那些国家买来货物,拉到国内进?行买卖,让民间的钱财流入国库,这样多少能够维持大汉的交易稳定。”
刘彻在这方面并不?如何擅长,但他还是听得很
入神:“可若是那些国家先崩溃了呢?”
刘谈摊手:“他们崩溃只能是我们少了一个交易对象,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这个并不?会影响到我们,甚至我们还可以跟其他国家借债。”
“什么?”刘彻皱眉:“大汉乃是天·朝上国,怎么会需要?跟那些国家借债?”
刘谈摊手:“只要有利可图就行,何必拘泥呢?更何况说是借债,还不?还不?还是我们说了算吗?”
陈阿娇刚刚一直在一旁听着,此时越听越是觉得不?对劲,忍不?住问道:“若是不还,又哪里来的信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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