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谷催不太自然地干咳一声,那个叫谢印的没好牌气地甩袖子:“那个死秃驴和没骨头的…出去!我家将军必要受你们审……”
话还没说完莫谷催便招手,眼更余光一撇,打断谢印道:“不得无礼!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莫将军的手指头都粗了,茧太老了,没有新茧!”许易边说边扯过南梵的手,他打趣道:“真正天天打架的人,手长这个样子!”
被无故充当教材的南梵一掌甩过去,打完抖抖手,一副出家人看开一切的表情。他皱眉提醒:“许施主,认真点!”
莫谷催全当没看见他们小打小闹、烫好的酒香气浓郁,入口辛辣,使声音也变得沙哑一些:“公子们说的很对,我确实上不了战场了!”
莫将军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拔谢印腰间挂的刀。
南梵也喝了酒,喉间一阵火辣。只见莫谷催握刀的姿势很漂亮,也很规范,武艺高强的人都应该这么拿刀。
心中的赞赏还没大大地绽放在脸上,莫谷催的手开始收紧,青筋都暴起,一抹无力回天的笑挂在嘴角,深色的眉毛无奈地舒展开,手中的刀轰然落地。
他用左手把住右手,指尖还在不住地战栗,声音一如既往地清浅斯文,更多了分惭愧:“我可是真提不起刀了,力气倒是在的,只是这手不听使唤地乱抖!”
“手抖?”南梵狠狠地皱紧眉毛,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从军之人不上成场,好斗之人甘为月仙。
“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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