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朱器圾闻言,不由目瞪口呆道:“这些监矿的太监,这么黑的吗?”
范荣微微叹息道:“唉,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都是听我那知交好友说的,他栽得,那叫一个惨啊,一辈子的心血都搭进去了。”
这!
怎么办?
武器都没有,造个屁反啊!
朱器圾咬牙道:“岳丈,你那个知交好友叫什么,你觉得他为人可靠吗?”
范荣略带回忆道:“他叫黄维贤,为人那是没话说,就是运气不好,他要是不去做私铁营生,还不至于栽这么惨。”
朱器圾又咬牙追问道:“岳丈,你觉得,我如果邀他一起靖难,他敢吗?”
范荣毫不犹豫的道:“他敢,他胆子可比我大多了,私铁营生他都敢做,造反,又什么不敢的,在我们看来,干这个本就跟造反没多大区别了。”
那就好,朱器圾果断道:“他人现在哪儿,你能把他请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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