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知道，只有达到序列四，才会拥有灵性指向，这个指向必须足够具体，足够准确，不然可能会指向未知的神秘存在。

        这相当于神明的尊名。

        无论是敖蔑，黑夜女神，还有其他真神的尊名，都代表着祂们掌握的领域，指向的灵性。

        在心里默默背诵了一遍，记住了尼夫海姆的灵性指向，他笑着说道：

        “我记住了，下次有事儿，我会让信使联系你。”

        “随时恭候您，尊敬的大人。”

        ……

        等苏离真正出门。

        保持恭送姿态的尼夫海姆这才忍不住打量那枚金币。

        当感受到金币上残留着的浓郁气息，尼夫海姆神态更加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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