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希望你去找他的!”骆山游道。
“师伯我且问你!你也不待见我师父,但如果我师父有性命危险,以我师父的性格,肯定也不会希望你去冒险,可你知道了,你怎么做?”
“这不一样!”骆山游提高声音。
“为何不一样?你看不惯你弟弟散漫不拘的样子,你瞧不起他的精神力,可他若是有危险,你不可能看着他出事!你一定会去帮助他,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嘴上嫌弃一两句就可以推干净的!”项北飞道。
“你不懂!这两件事无法类比!你父亲他——”
骆山游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些字来的:“他已经死了!”
“你凭什么这么认定?”
“因为生命火种!你父亲和你爷爷,在离开之前都留下生命火种,你爷爷的生命火种还在燃烧,但是——你父亲的生命火种已经熄灭了!”
项北飞握紧了拳头。
可是很快,他又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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