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留守的和另派的,约莫有七八条汉子抄了家伙,戴上草帽面巾等物,跟着倪二出了西廊下。
一路紧赶慢赶,到了兵部衙门口,倪二又就近寻了个茶摊,坐在路边眼都不眨的盯着衙门口。
“二哥。”
这时手下人却有些慌了,杀人放火他们都没二话,可这盯着衙门口又是怎么个意思?
“待会若有个老头过来嚷着要袭爵,你们就给盯紧了,若没人拦着也还罢了,若有人出来阻拦……”
说包半截,见众人都面露惶惶,倪二不由骂道:“恁娘的!你们怕个鸟?我说的又不是官差,是他家对头要来拦着!”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复又吆五喝六的聒噪起来。
安抚住手下之后,倪二看似淡定的,重又把目光转回了衙门口,实则手心里尽是冷汗。
宁国府的人虽不是官差,却怕比官差还要难惹些!
但他一则受过来家的大恩,二来又有性命攸关的把柄攥在来旺手上,即便心下再怎么忐忑,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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