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这天塌不了?!”
贾珍低头呵斥一声,又指着贾蓉吼道:“你带人去兵部把那袭爵的事儿撤了,再把交代给我抓回来!”
他让别人不要慌,实则自己也早乱了方寸。
贾蓉闻言面色一苦,讪讪道:“这、这怕是不成吧?那兵部需不是咱家开的,怎么会任凭……”
“你就说那焦大是疯的,再不就是受了来家的哄骗!”
贾珍又吼了两句,喘着粗气瞪着眼,来回在屋子里踱步。
贾蓉几次欲言又止,想说这法子八成不怎么灵,却又怕受了父亲的迁怒。
只好呆头鹅似的缩起脖子,站在那里楞充背景。
就这般过了好半晌,贾珍才稍稍恢复了些理智,皱眉道:“算了,我亲自去走一遭,看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顿了顿,他约莫也是觉着希望不大,又咬牙道:“就算撤不了袭爵的流程,那来家想承爵也没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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