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焦顺干咳了一声,摆出正人君子的架势,肃然道:“却不知二姑娘让人传话说要见我,究竟是有何要事相商?”
哼~
这遭瘟的到底是当了官儿,假正经起来,竟与二老爷有几分相似。
司棋心中冷笑,脚下却是不由自主的横挪了两步,让出了身后的迎春。
迎春冷不丁又和焦顺对了个正脸,当下忙又垂低了头,捏着帕子期期艾艾的,许久也说不出句整话。
司棋见状,正要越俎代庖。
焦顺却抢先道:“可是不好当着旁人的面说?那烦请二小姐与焦某一起移步廊下如何?”
说着,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迎春迟疑片刻,便垂着头、盯着脚尖,一步步的挪到了堂屋廊下。
焦顺紧随其后,暗中又仔细端详迎春。
当初虽在帐篷里惊鸿一瞥,瞧的比现在还一览无遗,但那时毕竟不好死盯着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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