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善解人意的岔开了话题,迎春略略松了口气,说起这些琐事来,也渐渐能够对答如流。
到后来,竟就被焦顺用话术引导着,倒了许多苦水出来。
错非是司棋上前提醒,都不知时光飞逝。
分别时更是恋恋不舍。
等一步三回头的到了院外,她就忍不住对司棋道:“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焦大哥与我平日所想,竟是大不一样。”
司棋立刻反问:“那是比姑娘想的好了,还是差了?”
迎春并不答话,只是羞喜的垂下了头。
她素日里虽被人称作‘二木头’,可但凡是人——尤其是境遇堪忧的女人,又怎会没有满腹的牢骚?
只是一来无处诉说,二来也不敢乱说,只能闷在心里罢了。
如今在焦顺面前一吐为快,堪称是前所未有的畅快体验,而来之前那些忐忑犹疑,也全都一扫而空,如此这般,怎不让迎春喜出望外。
司棋瞧出她的小心思,忍不住半是泛酸酸半是认真的劝解道:“姑娘可不要全信了他那些哄人的言语!这人一贯油嘴滑舌,说的话最多只能信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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