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心果实的出现，让君临终于开始明白绝对真理的可怕。

        这玩意儿太离谱了。

        它竟然能在一个次元宇宙中，直接生成新的法则。

        人与人之间是有情感的，但它从来无法被量化。

        而现在，它可以被量化了。

        而它可以被量化的结果，就是尼古拉的掌控序列中，已经可以诞生测试好感，增强或者削弱好感的法则能力。

        当然这些能力现在还没有产生，但尼古拉知道，随着法则跟随君临的不断扩散，是一定会产生的。

        也就是说，真理能力本来是无序的，但是被它修改后的法则一旦形成，那就会形成有序。

        君临也想过能不能重新修改和定义这些法则，尼古拉的回答是肯定的。

        但一来君临现在做不到，二来，没人知道那样做的背后又会形成什么新的后果——就好像你修补一个BUG，弄不好会又增加几个BUG。

        总之，全新的序列意味着无限的可能，不走到那一步，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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