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须菩提便张了榜,宣布观内事务即日起由邬独执掌。只是这邬独本是只闲云野鹤,也不爱管事,各种原本每日必行的讲经座谈几乎不举行,甚至连原本每日必需的晨起诵读也直接被废弃了去。
除了道徒门有事有个哭诉的主和起到一个震慑作用之外,说起来,有他没他倒也没啥区别。
至于那天晚上的事就好像发生过一般,只是听说邬独带回来的两个淬灵境弟子第二天脸肿得跟猪头一样,似乎邬独对他们两个当天晚上的表现十分不满意。
除此之外邬独倒也没再有什么举动。
一切似乎在无声无息中过去。
至于那一众道徒,如今他们远远地看到小狐狸,哪怕是她单独一人都会好像避瘟神一样避开,窃窃私语。
然而对这小妮子来说,现在她心里就只剩下这只猴子,无论其他人怎么说,怎么做,她都不在乎。
她只想守在这只猴子身边。
那之后的一个月,猴子都躺在自己的屋里养伤,已经无法继续修行,只是一如杨婵所言,身体里原本冲出缝隙的通道又闭合上了。
于是,猴子只得每日好像失了魂一般呆滞地望着屋顶,望着蔚蓝的天空,身子一天天消瘦。
那目光中的空洞让小狐狸心酸,只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便是日夜无微不至地照料,期盼着猴子早日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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