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靠在韩雪身边注视着澡盆中痛苦挣扎的猴子，压抑着略略有些慌乱的心神，回忆着韩雪刚刚那句话，犹豫了许久许久，问道：“能先告诉我，会出什么事吗？”

        微风抚过脸颊，韩雪嫣然一笑，反问道：“怎么？还想再吃一次聚灵丹？那东西是禁药，吃一次损失三年的修为。若是在那昆仑山，私赠他人弟子聚灵丹，便是引起派内斗殴也不奇怪。就你这年纪，有几年的修为可折损？”

        小狐狸低下了头。

        她总想为猴子做点什么，却什么也做不了。

        够了。韩雪深深吸了口气，叹道：“你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没有你，我想他在这观内都混不下去了。现在对他来说，你什么都别做就是最好的。”

        随手掏出一个药瓶，拔开盖子，将一颗散发着淡淡凉气的药丸送到韩雪面前，韩雪轻声道：“吃下去吧，能减低聚灵丹的伤害，我特制的灵药。好歹也多顾顾自己。可有想过，你这样下去修为上去不，寿命必然也就不会长。到时候，还怎么守在这野猴子身边呢？别太傻了。”

        小狐狸盯着那颗药丸看了许久，默默说了一句：“谢谢。”

        伸手接过药丸，吃了下去。

        远处的树杈上一只黑羽间嵌着金毛，凶狠的眼下有一条白色羽线的雄鹰朝着韩雪盯了许久，展开翅膀朝着东方飞去，只留下摇晃的树杈。

        韩雪用眼角余光撇了那摇晃的树枝一眼，叹道：“碍眼的东西终于走了。”

        “什么？”小狐狸转过头来不明所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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