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脱口说出那些话之后，顾晚就顿时平静下来了。

        归根结底，顾晚还是爱方子清多过自己。

        虽然顾晚真的是不想再追逐那所谓的力量了，没有方子清在什么，天下第一有什么用？

        如果刚才危险的话传出去，对顾晚未来的发展绝对是极其不利的。

        归属感！

        没有了归属感，哪个势力敢要顾晚？

        联邦还会花费大代价去培养顾晚吗，谁都不可而知。

        方子清眼神一动，然后看着顾晚道：“你说的，很对！”

        “要不..我们...”

        不过没待方子清说出口，顾晚就先一步捂住他的嘴，然后笑吟吟道：“我开玩笑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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