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十**岁的年纪,早就随着军,不到两年当了领将,一步步走上来,一击即溃南蛮,平了南蛮,他用三个月,打了别人三年的战事。
朝廷自然对这个突然拔尖而出的人感到恐惧。
所以自然是去提防他,不想他存在,甚至可以有预知能力的话,巴不得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掐死他了。
当然,陈锦茗心中对着这一番话的错误理解,倒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看清楚身边这个人,一直不了解这个人。
他背负着自己没有背负的,他经历的,同自己以往来说,还要惊心动魄得多,身上所带的东西,比自己还要来的残酷。
陈锦茗想到这里,不禁举起酒杯,主动的去碰了他的酒壶。
“人生难免不如意,不如意的事情千千万,正是尽兴的时候,就不要为了这些个事情让自己不痛快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她说完,直接一饮而尽。
宇文颢听到她这么一说,突然笑出了声。
“本王可不是不如意,而是怕得不到又要失去。”他小声的低囔道。
尽管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但听到她这么说起,心中倒也舒服了不少,可是还觉得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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