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北塞的民众都在看着他们,也不好直接当场对他们问些什么,只好把该走的礼仪走了个遍。
等到迎接他们进了皇宫之后,宇文颢这才开始对着北塞王拓跋城开口解释道:“北塞皇,这是本王前几天在来的途中抓到的所谓的山贼,正是因为这等山贼每每都抢夺我永昭经商的珍宝和上贡的瓷器,实在是可气。”
拓跋城看着那几个人,不由得开口说道:“摄政王抓的是前几个分支脱离出去的呼延一族,不过说起这个呼延氏,竟没想到过得这么卑微。”
当拓跋城说完了之后,站在拓跋城身边的拓跋枫不由得开口说道:“所以摄政王,这就是您大老远出使北塞,就是想要告诉我们就是呼延一族所以你们才给我们这边经商的做了假货?就连给皇室的解释也如此敷衍?”
“要知道,我们北塞可是给了不少上等的皮毛,作为贡品,你们倒是给了次品的茶叶,甚至还有压库底的丝绸卖给我们北塞的民众。”
“住口!”拓跋城开口和止住了拓跋枫的话。
宇文颢听完拓跋枫的话,倒也没有生气,开口解释:“本王知道太子在着急什么,既然本王千里迢迢的来了,自然也会给北塞皇一个交代,这不仅仅关系到两国之中的贸易,自然关系到永昭里面有人在刻意而为之的事情。”
“也是,毕竟关系最大的还是你们永昭里面的事情嘛,至于这个贸易,对于永昭而言,做不做倒也是无所谓。”拓跋枫带着一副慵懒的语气开口。
陈锦茗看到拓拔枫这模样,总觉得他挂着一副样子愚蠢得很。
明明事情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就一直揪着不放,是自己想不通还是不会想?
她看了看宇文颢不好同他说那些个话,于是站了出来,便开口说道:“太子,您这句话说得可不对,在您看来我们永昭获利,实际上解决了这等事情,而你们也会占了不少的好处,若是按照您说的,这等往来可有可无,那么你们这边的茶叶丝绸和瓷器又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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