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要是本王着凉了,王妃会心疼的。”
她看着眼前的人,竟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般不要脸的模样。
好不容易等到宫宴结束,拓跋思也不打算继续端着那模样,站起身来,随着拓拔枫边走边豪气的饮起酒来。
身旁的拓拔枫看到这里,忍不住对着她打趣道:“不知道你在永昭摄政王面前装得如此端庄,是想要嫁给他做王妃么?”
“我才……”她本想开口回绝,但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还没走远的江邵凌,继续开口:“我就是这么打算的,要是那摄政王讨我做王妃,那我还求之不得,省得在这里心烦,不如早断念想。”
拓拔枫听着她那气呼呼的说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走远了的江邵凌,忍不住笑着开口道:“好了,人都走远了,你瞧这这江将军就是不想听你说,你说说你这一副非他不可的模样装得如此辛苦,倒不如正如你说的那样,早断念想好了。”
“你!”她说着,踹了拓拔枫一脚,还好拓拔枫躲得及时。
“你说说,他该不会是因为之前你男扮女装在营中同他吃喝一年,所以他现下有了阴影?你说他那时候对你有感情,但是又不知道你是女子先,你说他会不会是断袖?”
拓跋思听着他拉长语气说完,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说的是什么话?我看你就像断袖。”
等拓跋思说完后,又想起什么来,嗤鼻一笑,开口回道:“那你也不是时不时看着那王妃?怎么,你对人家的王妃有意思?你也不怕被摄政王扒了皮?”
“啧,拓跋思你说话好歹有个依据好吧,我看她是因为我感觉她有些相似父皇书房里那幅画的女子,也就是我们的姑姑。”拓拔枫认真开口道。
拓跋思听到这里,看了他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到也不想是在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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