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眉一蹙,秦岚坐直身子,道:“此事哀家自然知晓,但幼帝不足两岁,纵使哀家帝王玉玺在手,也并没有大用。朝中没有人能够与寇容分权。”
纵使不说也知,若等幼帝长大,其过程太过漫长,等幼帝成长到能与寇容抗衡,那更是遥不可及。
“那寇容太过神秘,身家不明,更是没有软肋可以把控。起初看他文武双全,背后无所势力,孤身一人,便任他做了太师,好辅佐幼帝。却不想他步步做大,权倾朝野,我们再难以把控!”
秦岚叹道,“也是从一开始便不该。”
“既是如此,那便找一个人能与寇容分权!”
秦汪洋咬牙切齿道,想到他一介大冢宰,在寇容面前竟是那般沦为臣子,他便说不出的恨!
秦岚忙道:“如何分权?”
“既然朝中没有可以代理朝政的人,便就立一个太子。”
太子,摄政王,这些都是可以代理朝政的人,既然他寇容身在太师,却形如摄政王,那便再立一个太子!
“太子?”秦岚惊叹,“幼帝还那样小,哪里能有太子?”
秦汪洋道:“谁说太子定是皇帝所出?谁做太子,还不是我们秦家人说了算?这天下究竟是我们秦家的还是幼帝朱家的,妹妹还不清楚?满朝百官,谁敢说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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