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弈宸磨了磨后槽牙,这话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陈逸然等不到回答,就开始瞎猜了。
        “你该不会是偶然点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网站,然后突然被刺激到了神经,最后一发不可收拾了吧?”
        “滚。”
        钟弈宸拿了床上的枕头丢他,耳根有些泛着粉红,犹豫着开口。
        “我就是……今天那个新来的保姆替我擦洗身体的时候……”
        “保姆?”
        陈逸然有些傻眼,努力形容着唐笑的样子,“就刚才那个,长相老土,还穿得跟个黑白无常似的女人?”
        他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看吧,以前你没事的时候,我们叫你去玩,你非跟个贞洁烈妇似的不肯,但凡当初多见点世面,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老处男,饥渴压抑得太久,对着一个其貌不扬的保姆都能有反应了。
        “你给我闭嘴。”
        钟弈宸拳头都捏得“咯咯”响了,“再不说人话,我就撕烂你的嘴。”
        “好啦好啦,我开个玩笑而已,你别那么当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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