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队上组织社员们去山上给棉花地松土。
        棉花是白河生产队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为了鼓动社员们的积极性,队上的领导班子们特批,只要是棉花的工分,比别的都要多一厘。
        是以,一到出棉花地的工,再懒的社员们也会到场,出工不出力就是,反正有工分拿。
        周小满一家自然也不会错过。
        只是,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周小满就发现,队上社员们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她也没放在心上。当了好几年老师,她日常被几十双眼睛盯着,早就习惯了。
        可她不关心,有人却主动凑上来告诉她。
        “小满,听说你跟安邦在家打架了啊,公爹也听说了,急得不行,要不是今天事情多,他一定会找你们。”
        说话的,是余大舅的大儿媳邓雨。
        “大嫂,你这都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周小满皱眉。
        余安邦那身板,自己怎么能打得过他,这不是瞎扯蛋嘛。
        “你还不承认,”邓雨一句都不信,指着她的眼睛,“都肿成这样了,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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