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般人都是弄煤油灯照水面,引得黄鳝露头,再用夹子去夹。费时费力,成功率也不高。
        “嫂子,我们没事就出来转转,”余安邦神色如常,“就是小满说,晚上吃得有点多,不舒服,随便在外面走走。”
        “这么黑的天,到外面走走,你们可真能折腾。”邓雨撇撇嘴,颇有些酸,“也是,那样好的伙食,换我,也要吃撑了。可怜我们晚上,就吃了一碗红薯粥。”
        余安邦笑笑,没接话。
        今晚上,他们家本来是要留饭的,可大舅不让,他们也没有勉强。说起来,顿顿中午那样吃,他家也吃不消。
        余卫国却没有媳妇那么多心思,他叹气与余安邦抱怨。
        “安邦,你说今晚我们的运气怎么就这么背,我跟你嫂子弄了一晚上,就弄了这么点,你看看,还不够我一个人吃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胶桶往余安邦跟前送。
        余安邦凑过去一看,也笑了。
        确实,偌大一个胶桶,也就捞了七八条黄鳝。
        “大哥,你要不要做个地笼子,肯定捞得多。”余安邦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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