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们相遇的那一年,这丫头半分武功都不会,娇气得很,吃不得半点儿苦,日头下没一会儿就冒了汗,便一定要沐浴更衣,惯会享受,受不得半点儿累。
这想法太过于根深蒂固,以至于那日假山洞里她说她去引开嬷嬷,自己也从未想过她会用这般骇然而果断的自残方法。
那日她发热时,明明就已经知道了她奇怪的内力,却从来未曾开口问过。
他以为,只要是她,过去经历了什么不重要,不必刨根问底,谁还没点儿秘密呢。可……从未想过,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少女,为什么会在短短数年间,得了这般浑厚却怪异的内力?
明明……处处透着古怪……明明,他曾经距离真相那么近……可他没有敲门,转身便走,美其名曰,信任。
……
还是那清风,还是那朗月,方才只觉真真适合花前月下,如今却觉得,寒意渗入骨髓。
该有一壶最烈的酒,从喉咙里灌下去,沿着喉咙一路烫下去。
然后,体内定会有什么似氤氲的雾气,亟待找一个出口,在眼底汇聚沉凝。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心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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