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谦下令让差役去查看地上众人的情况,看看是否还有活口,然后例行公事一般询问甄应嘉。
“甄大人,方才你说你进来只问了这些水匪几句话,不知道问的是什么话,甄大人又是如何知道这些人是水匪的?”
这问题看似在针对甄应嘉,实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甄应嘉见章谦还算识趣,哼了一声道:“我甄家经营了不少商路,与这些水匪打过交道有何奇怪。
至于我问了他们什么,自然是问他们冒充我那个冒牌货去了哪里,只可惜什么都没问出来,这些人就全都倒下了。”
竹砚听了呵呵冷笑,质问道:“那甄大人解释一下,为何我们进来时,屋内有这么多甄家的家丁护卫索拿着生死不知的水匪,欲行何事?”
章谦等人进来时,正是甄应嘉下令将那些水匪拿下严刑拷打之时,所以章谦等人都看到了甄家的小人正擒着生死不知的水匪。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陈家的一条狗罢了,我需要跟你解释?”
竹砚也不生气,只是看着章谦。
章谦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对甄应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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