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砚看着黄书琅讥笑道:“黄公子就不要给我扣帽子了,国法家规那一条不许做奴才的笑了,更何况我只是笑你,与诸位公子有什么关系?”
不待黄书琅反驳,竹砚继续道:“我们爷还真是料事如神,早就猜黄公子你必然会巧舌如簧,给他拉仇恨、扣帽子。果然,我们爷没来诗会被你泼脏水,写了诗送来还是被你泼脏水,黄公子你可敢不敢随我到陈府,当着我们爷的面再说一遍你那些话?”
黄书琅怒视着竹砚,闭口不言。开玩笑,去了陈府他还能完整出来就见鬼了。
竹砚也不在乎黄书琅会不会回应,向在其他人躬身行礼道:
“我们爷说了,歉意是表给诸位公子的,他正在陪老爷子赏月,确实无法前来,但作了诗词会让我送来与诸位交流。”
众人纷纷拱手表示理解。
竹砚看向黄书琅继续说道:
“刚才那首诗是我们爷单独回敬黄公子的,我们爷近来刚回颍川,今日才得知黄公子挑战他的事,没来得及回应,就写在诗里了。
我们爷还说了,如今有了些名气就有许多人上门,但多是些别有用心的,让人烦不胜烦。我们爷本来想着眼不见为净,懒怠理会。但黄公子比起那些上门的人更加离谱,你直接放言挑战我们爷就得来吗,不来就得被你泼脏水败坏名声,凭什么呢,君子欺之以方吗?”
黄书琅怒道:“我挑战他,他不敢来岂不就是心虚,传闻不是说他陈颍的诗词都是陈家老爷子替他捉笔的吗,我看这事就是真的,要不然为什么他不敢亲自前来,要躲在家里写诗?”
黄书琅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是面色一僵,郑承风更是满面怒容地瞪着黄书琅,要不是被身边人拦住,他已经冲上去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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