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收枪,退后!”
陈颍低沉地嘶吼出这句话。
士卒们反应不一,行动不一,显得稀稀拉拉的,杂乱无章。
有的环首四顾,犹豫不前;有的稍微一愣后,便听令行事;还有的雷厉风行,利落的收枪,那矫健的步伐,看起来竟是有些欢快的,许是他们很厌弃战争罢。
“开城门!”
当陈颍又一句话出口时,不论是犹豫的,顺从的,还是那些庆幸不用交战的,尽皆顿住,无人再敢动一步,倒是他们的目光,齐齐看向一旁被皇上派来的“钦差”。
或许双方交战,这些士卒会死;又或许违抗命令,陈颍立时便会将他们军法处置,但是当陈颍下令开城门时,这些士卒不约而同的停下。
为何?
因为皇权的长久威压和洗脑,让他们在明知道前两种选择会死的更快的情况下,还是本能地畏惧、抗拒“造反”。
在陈颍的命令和对造反的恐惧夹迫下,左骁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
“陈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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