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颍赞赏地看了竹砚一眼,笑道:
“不错,你小子越发地长进了,着估计又是水溶那个‘烧饼铛’搞的鬼,他想拉拢贾家,可没那么容易。”
陈颍心道:水溶这个阴货还想挑拨离间,坐收渔利,那我倒是要先看你和王家演一出狗咬狗的大戏。
“行了,事情说完了就下去罢,爷还要复习呢。”见竹砚杵在原地不动,陈颍挥手赶人。
“爷,小的还有一件事。”竹砚挠了挠头,扭捏道。
陈颍笑骂道:“你这夯货,别娘们儿唧唧的,有事就赶紧说。”
竹砚问道:“爷,您不是说阿朱会跟着贾家采买的戏官一道进京吗,如今贾家的人已经回来了,怎地不见阿朱?”
陈颍眉头微皱,古怪地看着竹砚,他总感觉这小子有些不对劲。
“阿朱自然是已经上京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突然对她的事情这么上心?”
“呃,这个……”竹砚支吾道,“我就是敬佩她那神乎其技的演技,想跟她请教。”
直觉告诉陈颍,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他又不是“霸道总裁”,连手下个人自由都要管控,所以他并不打算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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