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冷笑道:“这有什么好不知道的?听闻章端明与朝中某位相公不和,对方自是盼不得他越走越远了。”
“哎,党争!又是党争。”
“这话说不得,当今圣明天子在朝,哪有什么党争,我们还是不议朝政,免得惹祸上身。”
“正是,正是。”
章越吃了一大口鲜鱼,本来听到旁人议论到自己时只是笑了笑,仿佛是没干系一般。
出京后他的心态仿佛躺平。
不过此躺平并非被贬出京后的麻木,只是不内耗而已。
朝廷用不用自己此刻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与其在朝内卷,倒不如往江湖躺平,既是吕惠卿看着自己添堵,那我大不了‘不争’就是。
不过这番情绪被对方方才几句话给突然勾起来,章越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躺不平’的。
酒肆内众人闲聊,章越的思绪却走远了,从渡口畔的江涛中,遥想起当初在西北时那金戈铁马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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