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确听从了邢恕的建议并道‘蠲省有司之烦碎,以安慰民心’,对新法一些负面的地方进行改正,以减少反对和批评。
历史上元丰后期,新党确实主动改善与旧党关系。官家和蔡确都意识到党争这一割裂带来后患。
不过后来的旧党官员如吕陶、苏辙等坚持以君子小人之分。
“最后也是最要紧的便是伐党项。天下之事唯独军功最容易积攒威望,也是最容易败掉威望,请陛下征大臣子弟,或从军或为守令于陕西河东各路!”
官家闻此色变道:“此举恐遭非议。”
章越正色道:陛下伐党项无论是胜是败,这些人一个个作壁上观,只作闲话家常,若不是切身利害,这些人如何明白,国家兴之亡。”
“再说臣的长子尚在环庆路督军,其他人焉敢二话!”
“臣以为只要办到了这三点,便可皇建有极。只要皇建有极,那么天下便没有党争可言了。”
官家听到皇建有极这句话,一等傲然之意溢于言表。
这是一切做皇帝追求的功业。
这句话的意思由皇帝来亲自建立天下最中正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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