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两首诗都摆在高滔滔的案前。
垂拱殿的暖阁内。
高滔滔是勃然大怒道:“王禹玉立朝十六年,功劳岂可道尽,这些人岂可如此揣测。”
高滔滔也不喜欢王珪,在立太子之事上,他倒向了章越,使得此事上她与官家皆不得操作,最后被迫答允了群臣策立。
但王珪毕竟是自己人,他在位最是妥当,既不用担心有下臣逼主,也可替自己稍稍压制着蔡确,章惇等人。
现在王珪走了,朝堂失序了。
高滔滔真正担心的是权力的失控感。
张茂则道:“听闻此诗是轻薄之人为之投在纸赠箱中,为王氏子孙所得。”
高滔滔道:“王禹玉十六年宰辅,倒成了你们口中的泥塑木偶?竟敢如此诋毁大臣,命开封府出榜悬赏告捉!”
“查!彻查!”
“太后息怒。“梁惟简适时递上温好的建州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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