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没了脑袋的旗手仍在坐在马上,焦黑的腔子里滋滋喷着血水。过了一会,当血液不再喷涌,没了脑袋的旗手侧身掉落马下,手里的红旗却还紧紧的握着。
另外几架重机枪的观察手一直举着望远镜注意刘胜这边的动静,当他们看到刘胜开火,于是急忙对身边的射手喊道:“射击!射击!”
“砰砰砰!......”
“哒哒哒哒哒!”四座平射的ZU-23高射炮也发出了怒吼。主射手将眼睛贴在瞄准镜上,轻轻踩动了射击踏板,二十发23×152毫米的炮弹急似闪电般喷出炮口,带着巨大的嘶吼冲进了清军骑兵中间。这是怎样的一个血肉磨坊,人间地狱!
当炮弹开始传出呼啸,一团团的血雾和人马混杂的碎肉已经在空中爆开翻腾,被击中的清军骑兵和战马连发出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打成了碎肉。方圆十米的弹着点内,带着白骨的残肢断体、尤自挣扎的战马尸体以及鲜血铺满了地面。
“救命啊!”
“佛祖菩萨啊!”
“呕!”
周围的清军骑兵被吓的大叫,原本排出的攻击阵型立刻就乱成一片;他们本能的驱使着战马向着阵型中部收缩。
听道传来的炮弹呼啸声,三个方阵的清军火枪手的后面的边民箭手们都面面相觑,他们根本看不到两翼发生了什么,心说炮营怎么提前开炮了?炮营的那个协领是今天早上吃撑了还是活腻味了?
指挥部里,赵新对着电话中的久藏大声道:“开始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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