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顾慎言眼睛一瞪,“我孩子都比你大了,只不过孩子他娘去世的早而已。”
“另外,我们当时结婚,也就是互相看着对眼,然后找人说媒,没几天就直接办喜酒了。”
“不是,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于京笑道,“我只想告诉你,男女之间一旦产生了真感情,不是想切断就能切断的。”
“除非林楠笙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否则,朱怡贞不可能彻底将其忘得一干二净。”
“当然了,我不是怀疑朱怡贞对党的忠诚,我只是说,她不可能完全忘记和林楠笙之间的感情。”
“同样,林楠笙也是如此,我发现这家伙实际上就是个情种。”
“你的意思是……”顾慎言皱眉道,“可以让朱怡贞和林楠笙多接触一下,尽量让林楠笙明白,只有我党才是真心抗日的?”
“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于京道,“只不过,也不一定非要朱怡贞同志去接触林楠笙。”
“我仔细观察和分析过林楠笙,那家伙其实对国党,尤其是对国党中的一些人,早已心有不满。”
“现在国党高层中,又有许多人思想**,各怀心思,只要让林楠笙看清楚这些,再逐步让他了解一些红党的思想观念,想必他很快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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