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泽清跪在地上号啕大哭,不眠不休,有时哭得太用力或是哭得太累了,便虚弱无力地低声喊着“爷爷”二字,只可惜宇文泽清不管再怎么哭天喊地,都已经叫不醒他。
宇松悄无声息地走到宇文泽清身后,其神色愀然、面色凝重,简直难以用言语去形容。
他迟迟按兵不动、隐忍不发,似乎是在酝酿情绪,尽管这件事情他早已知晓,也一定要伪装出一副始料未及的模样。
宇松的眼睛一闭一睁,那噙着泪光的眼眸隐隐闪烁,好似漫天星辰一般熠熠生辉、闪闪发光,仿佛是有星罗棋布、不计其数的泪水即将从中夺眶而出,而且随时都有水漫金山、洪水泛滥的可能。
宇松稍稍低头,眼神不自觉地向下瞥,进而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大脑飞速运转,飘忽不定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来回转动,迷离的眼神止不住地瞥向四面八方,好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过后,还是鼓起勇气、把心一横,毅然决然地去到宇文泽清的对面,而后同她一块儿跪在地上,用一种带着哭腔和悲怆的语气,声嘶力竭地哭诉道:“族长!族长!”
宇松不光脸上的表情哭成了一团,就连上面的褶皱都堆到了一块儿,白花花的眼泪好似飞流直下三千尺,跟宇文泽清脸上的神情倒是空前绝后的如出一辙。
两人就这样一唱一和、哭天喊地,一时之间,惊天动地、响彻云霄、无休无止,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许是宇松觉得情绪已经到位了,便撕心裂肺地朝着住宅大喊大叫道:“来人!来人!快来人呐!快来人!”
宇松一声令下、一呼百应,当即就有数不胜数、不计其数的宇文子弟着急忙慌地迎上前来,但当他们一看到宇文锦海倒地不起的尸体,瞳孔便是纷纷呈放大至缩小的过程,而后异口同声地目瞪口呆、诧异万分地道:“族长!这是怎么回事!”
宇松的双手于不知不觉间紧握成拳,进而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来,那一脸阴沉的模样好似有浓厚的乌云盖顶笼罩在他的头顶上方,久久挥之不去。
他板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心里就像是藏了一座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愤怒火山,滚滚岩浆随时都有从中喷涌而出的可能,那红扑扑的脸颊就像是被心狠手辣的烈日骄阳灼烧了一样,简直红得不成样子,想来一定是愤懑到了极点,所以才会是这般的面红耳赤、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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