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子渊背对着上官锦花,当着西门志远的面,假仁假义地跟他打了个招呼道:“嗨!我叫欧阳远,是锦花的朋友。我跟她早就认识了哦。”
西门志远就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似的,眼神当中闪过一道亮光,进而惊喜万分地脱口而出道:“你竟是欧阳世家的人?!没想到我西门世家今日竟会是如此热闹,不仅来了上官世家的千金,还来了十二世家之首的人!还真是令我西门世家蓬荜生辉啊!”
“不止呢!”欧阳子渊把眼睛睁得更大了些,故作夸张地强调道,“西门公子肯定没有想到,其实西门世家今日不光来了我们二人,就连尉迟世家的族长也来了。他不仅来了,而且还要在这里长住呢!”
西门志远心中一震,身子一颤,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欧阳子渊,只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啊!”欧阳子渊斩钉截铁地加以肯定道,“西门公子,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西门志远眉梢一紧,当即就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儿,就连神情也是一下子变得认真严肃起来,进而一本正经地臆测道:“短短一天的工夫,就请来了尉迟族长这样的大人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
“是啊!”欧阳子渊斩钉截铁地加以肯定道,“十万火急、刻不容缓呢!”
欧阳子渊的话音刚落,上官锦花便是挣扎着表情,使尽九牛二虎之力着急忙慌地把欧阳子渊推到一旁,进而心慌意乱地插嘴道:“哎呀!赶紧待一边去!你少在这里搞得人心惶惶的了!”
欧阳子渊不由得连连退却好几步,甚至还迫不得已地打了好几个趔趄,差点就要因站不稳脚跟而摔倒在地,进而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相当无辜的模样,而后故作高傲地直起身子、挺起腰板,理不直、气也壮地脱口而出道:“怎么了嘛,我说的明明就是事实呀!”
“先别事实不事实的了,你这般夸大其词,究竟居心何在?事情分明已经得到缓解,又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说罢,上官锦花便是恶狠狠地瞪了欧阳子渊一眼,然后才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把视线聚集到了西门志远的身上,进而勉勉强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真心实意地致歉道:“志远兄,真是抱歉啊。我这朋友说话口无遮拦的,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他平时……也不这样的……”
西门志远的眉头紧锁,好似荆棘丛生,其神色愀然、面色凝重,简直难以用言语去形容,自从听了欧阳子渊的一番言语后,便始终是放不下心来。
欧阳子渊若有所思地默默颔首,有意无意地挑了挑眉头,进而又一手握拳,置于嘴前刻意咳嗽了两声,摆出一副庄严肃穆的样子,而后用一种阴阳怪调的语气,别有深意地强调道:“是啊!是我夸大其词、口无遮拦了。只是我亲眼看见西门族长和异术家交锋之时,还受了重伤呢。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身体怎么样,又是否能够安然无恙、清泰无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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