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面一度陷入了沉寂当中,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息,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万马齐喑,周遭安静得有些可怕,甚至静得可以听到在场两人沉重的喘息声,但是除了喘息声之外,还有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传入他们的耳畔。
两人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侧耳倾听,笑容却是逐渐消失,表情亦是逐渐凝固,进而就跟翻书似的突然变了脸色,当即就露出了一副惊恐万状的神情。
“就在这里!8602!她躲在一个会方术的小子的房间里了!大伙儿一起上,咱们人多不怕他!”外面的术士喋喋不休地嚷嚷道,生怕两人听不见似的。
“好家伙,原来他们方才看似乖乖离去,实则是搬救兵去了!”欧阳子渊如梦初醒、恍然大悟道。
“管他什么救兵不救兵的,时至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们人多势众,单凭我们二人之力,肯定讨不到多少便宜,故而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上官锦花猝不及防地语出惊人道。
“走?门口都已经被他们给堵死了,还能往哪儿走?”欧阳子渊一筹莫展、怅然若失地说,“姑娘,这件事儿本来就是他们占不上理,依我看,我们就跟他们好好地理论一番,相信约术局的术士也并非都是蛮不讲理之人,再不济,我们就把事情闹大,闹到西门绍宗那里去!我就不信,这些个术士不明事理,西门世家的族长也不明事理!”
“你疯了?!”上官锦花怒目圆睁、瞋目而视地怒斥道,“再怎么说,他们始终是约术局的人。西门绍宗身为约术局的局长,当然是向着自己人多一些。”
“不,我相信西门绍宗身为堂堂一族之长,不该会是这样的人。”欧阳子渊坚定了眼神,斩钉截铁地加以肯定道,“就算他的手下不明事理,他自身也一定不会不明事理!”
上官锦花横眉怒目、青筋暴起,焦头烂额地“啧”了一声,进而有理有据地与之辩驳道:“即便西门绍宗当真如你所言,是个明事理之人,那他对待自己的手下,肯定也不会过分到哪去,毕竟我们才是外来者,他哪有把刀枪对着自己的人道理?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正是因为有上级的昏庸无能,才会换来如此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的手下!而且我听说西门绍宗身为西门世家的族长,武术高超、无人能敌,其为人更是雷厉风行、血气方刚,我可不想见到他!”
“可是……”
“哎呀!没有可是了!”上官锦花二话不说就拉过欧阳子渊的手腕,并毅然决然地将其一把打断道,“现在已经容不得你胡思乱想这些,我们从窗口跳下去,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听到此处,欧阳子渊的脸上可谓是风云突变、骤然变色,就连瞳孔也是呈放大至缩小的过程,已然是大惊失色、惊愕不已,“什么?!从这里跳下去?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的姑奶奶,这里可是八楼!就我这点微末的道行,我哪里顶得住这样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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