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花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勉勉强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一颦一笑间都透露出一丝心虚之意,就连眼神当中也是分明闪过一丝慌乱不安的神情,但这一抹慌张的神色稍纵即逝,只在她的眼眸当中停留片刻,便已如同过眼烟云般消散不见、不复存在了。
上官锦花露出一排洁白如雪的大牙齿憨憨一笑,进而迈着沉重有力的步伐来到上官月红的正前方,有模有样地作揖行礼,并为之心悦诚服道:“母亲大人目光如炬、慧眼识珠,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法眼!”
上官月红在耸了耸肩膀的同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进而拉长了声线,语调逐渐上扬,并用一种慵懒的声调,悠哉悠哉地开口道:“这俗话说得好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娘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也就是犯错或者有求于我的时候,才会对我恭恭敬敬、礼让三分,故而你那点不入流的小花招,我自是火眼金睛,一眼识破,就是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也是一清二楚。”
上官锦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居心叵测、图谋不轨的坏笑,进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试探道:“既然母亲这般料事如神,不妨猜猜我今日所求何事啊?”
上官月红沉默不语、一言不发,进而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大脑飞速运转,飘忽不定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来回转动,迷离的眼神止不住地瞥向四面八方,好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过后,一针见血地径直拆穿道:“呵,还能有什么事儿?无非就是为了欧阳远那小子呗?”
上官锦花就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似的,眼神当中闪过一道亮光,进而果断竖起了大拇指,斩钉截铁地加以肯定道:“知我者,母亲大人也!”
上官月红冷笑一声,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淡淡笑意,进而特地提高了音量,有意无意地疯狂暗示道:“我倒是有些想不明白,这小子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究竟有哪里好,你居然要这样护着他?”
上官锦花再度蹲到上官月红的跟前,皱着眉,苦着脸,嘟囔着嘴,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哎呀妈!”上官锦花愁眉苦脸地撒娇道,“他是女儿的朋友嘛,您要是百般刁难他的话,那又让女儿如何自处啊?”
“朋友?”上官月红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眼,进而激动得直接站了起来,心慌意乱地与之辩驳道,“锦花,你跟他之间,当真只是朋友关系?如果你跟他仅仅只是朋友关系,那方才在饭桌上又为何会有如此亲昵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