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仙似乎是因为染上这门沉疴重病的时间太长,以至于现在对任何法子都已经不抱希望。
他的眉头紧锁,好似荆棘丛生,进而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不禁露出一副首鼠两端、进退维谷的纠结神情,而后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阵声响,一手伸出两指,来回摩挲着下巴,忧心忡忡、惴惴不安地有所顾虑道:“这……能行吗?”
“还请先生放心,此计指定能行!”欧阳子渊本是斩钉截铁地加以肯定,但很快他的笑容就逐渐消失,表情亦是逐渐凝固,进而就跟翻书似的突然变了脸色,怯生生地毫无底气道,“就算此计不行,我们还可以另想办法。只是就目前而言,我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上官云仙若有所思地默默颔首,似是对欧阳子渊的言语表示认可。
上官云仙沉默不语、一言不发良久,迟迟不曾有所作为,其炯炯有神的目光当中竟也透露出一丝茫然之意,手足无措的样子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像是还在心里纠结,寻思着眼前这小子究竟靠不靠谱。
当场面一度陷入了沉寂当中,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息,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万马齐喑,周遭安静得有些可怕,甚至静得只能听到在场众人沉重的喘息声。
结果到头来,还是由欧阳子渊率先打破了这份久违的沉寂。
欧阳子渊突然把眼睛睁得更大了些,进而鼓起勇气、把心一横,大义凛然地直起身子、挺起腰板,无所畏惧地自告奋勇道:“我虽从未涉及过房中术这一方面,但对房中术也是多多少少略有耳闻,我相信先生如果肯听从我的指导,那么假以时日,羸弱的身子一定能够得到改善。”
上官云仙那洞若观火的眼神寸步不离地盯着面前的年轻人。
他板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良久不曾发言,似是在脑海里构思着些什么东西。
不过他的神色愀然、面色凝重,简直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真就跟个苦瓜似的,愁眉不展、灰头土脸,反观欧阳子渊,则是抱有一脸的希望。
双方坚定不移地注视着彼此,倒是使得现场的形势一度变得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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