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欧阳子渊就是命定之人的消息,欧阳剑耀的神情便是一下子变得认真严肃起来。
他始终板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愁眉不展、神思不属的模样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不禁露出一副首鼠两端、进退维谷的纠结神情,进而心知肚明地暗暗想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子渊就是那命定之人,也只有他,才能找到欧阳剑荣生前所领悟到的究极奥义!”
神思恍惚间,西门志远已经试探性地轻轻唤了欧阳剑耀无数遍。
随着西门志远把手从欧阳剑耀面前一挥而过,致使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身子有一阵明显的抽搐。
“啊?哦!”欧阳剑耀匆匆反应过来后,有些紧张地正襟危坐道,“没想到子渊就是命定之人,这点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现在听西门公子这么一讲,又觉得一切似乎都是有迹可循了。”
“哦?”西门志远当即就提起了一丝兴趣,格外好奇地问,“不知欧阳族长何出此言呢?”
欧阳剑耀暗暗喘了一口气,在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过后,有条有理地以理服人道:“子渊是前族长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前族长方术高强、一生荣光,子渊身为他的孩子,当然也是前程似锦、前途无量。”
西门志远轻声一笑,表示赞同地附和道:“说的也是,那么想必……子渊兄,一定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吧?”
欧阳剑耀怔在原地,愣住片刻,目光逐渐变得空洞呆滞且无神,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做贼心虚地笑了笑,有意无意地疯狂暗示道:“子渊才疏学浅,恐……难当大任啊。”
西门志远淡然一笑,不以为意,只当欧阳剑耀是在故作谦虚,于是乎,在西门志远眼里,这欧阳子渊也就跟他爸爸一样,精通方术,无所不能,殊不知,他现在根本就是一介闲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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