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花愁眉不展、怅然若失,她不光脸上的表情拧成了一团,就连上面的褶皱都堆到了一块儿,甚至一度呈现出了痛苦面具的神情。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上官锦花的心里不光是七上八下、忐忑万分,而且更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她只觉得好一阵头晕目眩、头昏脑胀,仿佛是有成千上万只苍蝇在耳边转悠转悠似的,一直在“嗡嗡嗡”的吵个不停,其慌慌张张的眼神当中满是茫然之意,手足无措的样子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微微张开的嘴巴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但后来出于种种顾虑,还是欲言又止、如鲠在喉,伴随着喉咙的一阵蠕动,这话到嘴边,竟还自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到最后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上官锦花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不禁露出一副首鼠两端、进退维谷的纠结神情。
她面露难色,满脸愁容,脸上的表情可谓愈发难看。
上官月红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平心静气地闭上双目,凭借一己之力强行扛下所有的苦衷和无奈。
其实她本尊也并不想如此,只是在异术家的危言耸听下,她也想看看当锦花遇上欧阳子渊的时候,又会如何抉择。
上官锦花的心中一阵触动,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犹如旭日东升般冉冉升起,不过准确来说,那更像是雨后春笋般涌上心头,一时之间,满满的无助感和无力感油然而生,它们铺天盖地般地席卷而来,宛若浓厚的乌云盖顶一样相当沉重地压在了她的头顶上方,久久挥之不去,甚至险些压得她喘不过气。
上官锦花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番状态,整理了一番情绪,努力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进而着急忙慌地起身跑到上官月红的面前,二话不说地拉住她的一只纤纤玉手,一边不管不顾地甩来甩去,一边皱着眉,苦着脸,撒娇道:“哎呀妈!你知道女儿素来与人为善,术法大会这么打打杀杀的局面,肯定不适合女儿。更何况就凭女儿的实力,上不上去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历届术法大会不都是族长之间的斗争吗?为何这次就突然换女儿代为效劳了呢?”
上官月红不紧不慢地睁开双目,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地把视线转移到了上官锦花的身上,进而挑了挑眉头,道:“哦?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是不情愿啊?”
“我不是不情愿,我是很不情愿!”上官锦花愁眉苦脸,据理力争道,“妈,这事儿你可得三思啊!不是女儿不愿上阵,而是女儿实在没办法上阵。像术法大会这么重要的比试,女儿输了不要紧,更重要的是会丢人现眼啊!女儿真怕让上官世家颜面尽失,否则一定不会这么推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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