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飞越高！

        “陈凡，你没事吧？”

        甄清通过摄像头看到陈凡赤身倮体鲜血淋漓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一路看过千山和万水，我的脚踏遍天南和地北。”

        神性陈凡唱道：“日晒或是风吹，我……都无所谓……无所谓，谁会追上谁。无所谓，谁让谁憔悴。”

        “伤害或是流血，鲜红的纯粹。”

        “不要唱了，五音不全的人唱歌实在是太难听了。”甄清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你的衣服裤子全碎了……”

        神性陈凡：“愚蠢的凡人啊，请看‘大我’，别看‘小我’，凡人都是赤条条地来又赤条条地去，何况我是神？”

        “对于神来说，穿与不穿，有何分别？”

        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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