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使徒......这种人居然会沦落到去做无证行者,真叫人难以置信,还是说如今时代变了,荒原上的使徒多的像是路边的野草,一抓一大把?”
二楼另一边的拐角处,接连走出来两人,一个肩上披着银狐皮草,腰间佩戴着两把样式形似燧发枪的手枪,抬手捋过皮草,开口说道。
“哈~想也知道是最近才觉醒的人,到底是荒原上的,没见过世面,只觉得自己厉害了......井底的青蛙,哪知道外边的天有多大。”
另一个口中叼着雪茄,身后背着一柄像是折叠过的漆黑镰刃,顿了顿,又忽的抬手抹过涂满发蜡的大背头,
“我刚学的俗语,怎么样,是不是很显我的文学素养?”
“井底的青蛙,确实不知道天有多大。”
石羊侧过身看了眼刚说话的男人,重复了一遍他说的俗语,
“一个实力已然达到龟藏的使徒,这样的人要是什么都不懂,你把那些靠着药剂吃饭的家伙当什么,知道外边天有多大却根本没资格爬出井底的青蛙吗?”
“龟藏,我该说组织内真是卧虎藏龙么?”
“不,我认为他是故意的,正因为他是无证行者,才有这份自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连拿到了寄生虫,也能在与组织的交易中掌握主动,换做我们,恐怕也只有服从分配不是么。”
哪怕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浅薄交流,石羊依旧能感觉到刚才那人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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