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高子又问道:“老夫听说可不止这么简单,这其中还要推行法制?”
姬定哦了一声,解释道:“这其实是一回事,父王能号令诸侯,那是天命所归,是名正言顺,也是理所当然,但是议会又凭什么掌管税服和兵马,他们是没有这个资格,何以服众?
这就得凭借法制来赋予他们这个权力,而且立法之人皆是洛邑有地位,有钱的人,他们立出来的法,他们自然也会遵守,他们都遵守,下面的人自然也会遵守,如此一来,便可做到人人守法。”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蔡叔度听到这里是频频点头,这可真是一环扣一环,非常严谨,凡事都得师出有名,如果不推行法制,议会必然是名不正,言不顺,可他对此又感到非常好奇,道:“这当真是大王想出来的?”
他是了解姬扁的,没有这么灵泛,不然的话,也不会被魏王给忽悠。
姬定点点头道:“父王对于此次出兵,是万般懊悔,这些天在宫中亦是痛定思痛,故而想出一套解决之法,若无这般经历,只怕也想不出来啊!”
这说得可真是合情合理,无懈可击,由不得人不信啊!
蔡叔度点头道:“这倒也是。”
毕高子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可仅凭洛邑之力,亦难以挡住秦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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