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多大年齿?是举人不?”雨济旱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年齿。
李四郎早已对雨济旱服服帖帖,拱手一礼恭恭敬敬回答:“学生刚刚弱冠之年,已经考上一届举人,目前想准备第二次举人考试。”
“弱冠之年,比老夫孙子大不了多少。”雨济旱打量的脸庞一眼,不由得感叹,“好年轻。”
说完,他望了望贾理,贾理点点头。
两人都是五十以上的年齿,看到李四郎的年轻,不禁羡慕不已。
“雨主簿的老当益壮,学识让学生望尘莫及。”听到雨济旱感叹自己年齿甚大,有些伤感,急忙表态。
雨济旱毕竟是主簿,修养到家,很快就从伤感走了出来。
雨济旱打量李四郎一眼,淡淡说道:“老夫今年六十,还能够学会这个蝌蚪文,汝如此年轻,难道就不能学会?”
说完,雨济旱目光炯炯望着李四郎。
“雨老德高望重,如此之高龄还能够把蝌蚪文学会,让学生望尘莫及。学生惭愧,学生惭愧。”李四郎刚刚说不会蝌蚪文,没有料到已经可以给当祖翁的雨济旱已经学会蝌蚪文,脸色一红,内心羞愧之极。
雨济旱点点头,望着李四郎,沉声继续问道:“汝觉得那些归化人能否学会《三字经》及蝌蚪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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