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叔跟我讲了他的一件亲身经历,话说在八天前的一个晚上,他起夜尿急,正跑屋后茅坑里放水呢,突然耳中就听到一阵异响。
“啪嗒……啪嗒……”就像是人轻巧走路的声音,又像是用手砸地的声音,这可把大叔吓得一哆嗦,差点尿裤子上。
大叔也是个暴脾气,当即开嘴就骂闲街:“他娘的!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偷看老子放水,咋滴!想老子灌你黄汤啊!”
可骂声却没得到任何回应,这异响却还在继续,又响起“咕噜咕噜”的声响,这把大叔给气的够呛,觉得肯定是哪个小毛孩在作弄自己,当即提好裤子踹开茅门向外一瞧。
刚想骂“你妈……”,结果被吓得愣是咽回肚子里,就见灰白的月光下,三个村民正直愣愣地站着,随着风轻微左摇右晃,他们的手里各自捧着一条新鲜的大白鱼,时不时就来上一口,牙齿咬着鱼肉的卡兹卡兹响,从他们嘴角不断地渗出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
大叔觉得不对,赶紧又蹲回茅厕里,拉开门缝仔细再看,就见那三人仰起头嘴角粘液和血液流出,一脸陶醉的神情,就像吸了毒品的毒贩。
过了一会一旁的草丛突然翻动,一只硕大的棕色蛤蟆跳了出来,一呼一吸身子在不断蠕动,浑身疙瘩也在抖动。
它盯着那三个村民,贼兮兮的眼睛发出紫芒,轻轻“呱”的一声叫。那三个村民浑身就像触电似的抖动,扔掉被啃掉一半身子的大白鱼。像个木头制作的傀儡人般,慢慢地走到其他人的屋子前或窗口前,张嘴就吐出一大滩恶心的黄色粘液。
即便在茅坑里的恶臭,也抵抗不了那粘液的腥臭味,熏得大叔差点就吐了出来。
那棕色蛤蟆眼珠子转动,似乎挺满意,三条原本被啃的露出骨头的大白鱼也在欢快地跳动,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这期间大叔惊恐又恶心,愣是在茅坑里蹲了一整夜也不敢出去,直到日头高升于东方,他才慢吞吞地推门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了动静这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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