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狈似乎没有立刻杀死我们的意思,就像猫抓住了老鼠,咬、抛、摔、抓一番折腾之后再大块朵颐。
走出去很远后面都没有追来,稍稍得松了一口气,可是我心里很清楚被狈盯上的猎物没有几个能逃脱。
墓道尽头处是一道青铜门,一边一个脸盆大小的椒图。只是这椒图嘴中并没有铜环,看起来应该是个机关。用手电上下扫视一圈,在墙角处有两根铁链挂着碗口大的两个铜环。
小时候老爹的百宝箱上有一个类似的锁头就是椒图的形状,他的钥匙链上有一个圆环,把圆环地方到嘴里往下一拉箱子就打开了。只是赶上大环境不好,被老爹给扔了。
“二狗咱们一人一人,把铜环放进椒图的嘴里。”说着我把手电和铁尺递到白洛手里。
“得嘞。”
可能是年代久远的缘故,铁环连着的锁链锈死了。我俩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年轻把铁环拉起来挂在椒图嘴里,可是青铜大门纹丝未动。
“往后退。”我从白洛手里接过东西推着他们往后退。
刚往后退了三步,青铜大门突然猛的被拉开了,撞在墙壁上“轰”得一声。
“乖乖!晚一步咱就变成照片了。哥你等着,我进去瞧瞧。”
我拦住二狗。“不急。”门的另一面上一边刻着一只一边大的的饕餮,意思很明显进去甭想出来。
“你不会又怕了吧?”白洛的手一直在后腰就没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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