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赶忙上前探探脉搏,对着慕容摇了摇头。
荀千机思索道:“这手法像极了……东厂!快,带回去我要查验!”
尸体经过荀千机仔细地检验后,果然这贼人是下面挨了刀子的。
欧阳道:“一定是那帮阉宦,他们要干什么?”
荀千机抹了抹额头上的汉,气喘吁吁道:“单凭这一点,还不足矣断定他是东厂的人!万一是贼人假冒东厂番子,手法,身子都可以伪装,不可主观臆断。”
慕容沉思片刻,脑中回闪着近几天来发生的种种。杨连恩如果真的被东厂的人暗杀,这人如果真的是东厂的番子,那么为何前来盗取尸体,为何之前又帮助锦衣卫抓捕宁无忧。他长叹一口气道:“这其中的关系复杂的多!”
“如若是东厂杀了杨连恩,他们为何又要盗取尸体?显然是为了栽赃嫁祸,而盗取的尸体的人出于什么目的要盗尸,那一定是这尸体上留着秘密。”荀千机这一番话也不无道理。
众人正思虑间,有人呈书信到。
“大人,您的书信。”说着,递给了慕容。
信中道:
那日与将军相识,未得空一叙。明晚特邀大人共饮,还望大人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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