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杨,你闺女,为我们单位争光了,我先敬你!”
这场酒直喝到了夜里十二点,冰杰是在喧闹声中睡了过去的,早上听奶奶说二个人都醉了,幸好就在家里面,但还都是被人抬着上床的。
经过这事后,两家的关系更好了,可冰杰的压梨山大啊!自己要唱首什么歌迟迟难产,卫虹天天为他急,天天给他带一些手抄的歌本回来。
他也急啊!表哥唱的摇滚《洒干那倘卖无》在演练场上就火了,这只有最后三天毕业晚会就要开始时,卫虹更忙了,一天陪着向老师见这个,见那个,见得冰杰一天都见不到她一面。
连杨东海也全身心的参加排练了,卫虹一回来就问冰杰进展如何,可失望太多了,就也没怎么问了。
但冰杰知道自己还一事无成,难道他真的只能看着别人在舞出彩,自己成为一个看客吗?冰杰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今天整天,冰杰把吉他练得很晚,手指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琴弦已经磨破了指头,吉他上开始沾上了他的星星点点的血迹,可冰杰依然在坚持。
终于奶奶用她的大拐棍狠狠的敲墙了,他才停了,冰杰在想我到底唱什么呢,手不经意的伸入了枕头下,又触碰到了那块冰凉的的玻璃,想到那曾经出现过满屏的文字的玻璃,冰杰又拿出来看了看。
这次冰杰一狠心,把玻璃外面那层皮质外壳小心的拿了下来,冰杰终于看到了玻璃完整的样子了。冰杰终于发现几个一厘米左右的小突起,冰杰一下激动了起来,原来直有开关啊!
我原来怎么这样猪,老在玻璃上摸,既然有开关,但这三个小按键那个才是开关呢?这样想着的冰杰三个按键一个一个的小心试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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